假冒正常人過活的黑暗系患者,
現為社畜。
腦洞一開還是會寫寫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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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bscure -3- (雙赤)

在血紅色的夢中,有人勒住了他的脖子。

脖子上的力道不斷加強,但他仍陷在剛剛的夢境,胸口被刺穿的母親,半邊臉都浸著血的幼小身軀,他癱坐在腥甜的血泊中,愣愣的望著將刀指向他的巨大黑影,沒有哭也沒有逃,腦中只發狂的重複同句話:只有我活著,只有我活著,只有我活著......

「不抵抗嗎?」聽見聲音,他這才回神看清壓在身上的赤司,儘管意識到這就是讓他感到窒息的兇手,他也沒有掙扎,只是定定的看著赤司被眼罩掩蓋的左眼,想起夢中被尖刃刺穿的左瞳,在無法喘息的折磨中,逐漸清晰起來。

啊......是了,母親不是因急症而死,而是被殺死的,自己不是忘了,而是畫面過於清晰而把記憶扭曲封鎖,所以才會連赤司的存在都變得縹緲起來。

沒錯,赤司沒有死,他在這裡,他還活著,他還活著........

察覺到他異常的視線,幾乎掐斷他脖子的壓迫突然停了下來,抓住時機的他立刻伸手摟住赤司的肩,將赤司壓進懷裡,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赤司警戒大作,毫無分寸的激烈掙扎,逼的他不得不全力壓制,直至發現他沒有進一步動作,赤司才終於冷靜下來,將已經拿在手的刀器又收了回去。

「你想做什麼?」

「就這樣待會,別動。」安撫的拍了拍赤司的背,他將赤司又抱緊了些,感受著赤司傳過來的溫度,懷念、喜悅又帶著刺痛的情緒交織而出,哽上他隱隱作痛的咽喉,他想起當時無力反抗的絕望,母親噴濺在他身上的鮮血攫走他所有的溫度,讓他止不住的顫抖,他努力想汲取氧氣,卻越發窒息而昏了過去,那感覺,就像剛才赤司勒住他的脖子一樣,幾乎讓他死去.......

「你想起來了?」

「嗯,托你的福。」

「.......抱歉。」

「為什麼道歉.......左眼能讓我看看嗎?」撫上眼罩,赤司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,他當是默許撫上赤司的臉龐,慢慢將眼罩摘下,在夜燈昏暗的光線中,有些畏光的金色眼瞳緩緩睜開,如同蜂蜜般閃爍著光芒,襯著鮮紅的右眼,有些妖異卻也十足的美,他愣愣的望著這雙異色瞳,直至赤司感到不自在的撇開視線,他才回過神來。

「這隻眼睛.......」

「目前只能看見輪廓,之後會再動手術。」像暴露了自身的弱點,他明顯感受到赤司的警惕和抗拒,他一直以為赤司帶上眼罩是為了治療,但事實上赤司是打從心裡厭惡這隻眼睛吧?明明是意外造成的殘缺,卻被抹去存在......想到這他忍不住咬緊牙,壓著赤司的後腦勺就吻上了左瞳,讓赤司驚訝的睜大雙眼。

「你......」

「很美的顏色,遮住很可惜呢。既然過來了要不要一起睡?床很空的。」

「你不怕我趁機殺了你嗎?」明明上一秒才想殺了他,現在卻提醒他不要和自己太過接近,對上赤司尖銳的視線,他溫柔地笑開了。

回想起來赤司的作為一直充滿著矛盾,就像無法下定決心而不斷試探他一樣,若是如此,赤司想証實的是什麼?他能給出答案嗎?若是無法的話,那麼就作為因軟弱而遺忘的代價......


「能被你殺死可是我的榮幸,赤。」

  

-TBC-

 

考試考上了,月底就要加入上班族行列了有點緊張QWQ

這段卡超久到底怎麼了我Orz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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