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冒正常人過活的黑暗系患者,
現為社畜。
腦洞一開還是會寫寫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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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bscure -2- (雙赤)

他其實知道二少主的存在。

在家族內極少人知道二少主的存在,就連征十郎自己都曾懷疑過這件事,在童年的模糊記憶裡,他記得有個與他相同的孩子跟他一起黏在母親身邊,一起唸書一同遊玩,但之後呢?在母親驟世的那段時間,無法負荷的傷痛讓他的記憶有些混亂,那孩子的身影也就此消失,那究竟是真實,還是他錯亂記憶的一部分?他曾問過父親,父親卻給了他「你不必知道」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,直到要升上高中的那年,他依父親的指示來到太平洋的另一端,在機場大廳中顯得突兀、與自己相去不遠的身影才讓他多年的迷惑終於有了解答。

同樣的身形,同樣的面容,唯一不同的是帶著醫療眼罩的左眼,不像其他旅客看見親友時欣喜的擁抱和笑鬧,久別重逢的他們沒有什麼激烈或感人的情景,他們在嘈雜的大廳中沈默的對視,直至對方邁開腳步,他才跟上前去,聽見對方首先開口打破沈默。

「不驚訝嗎?」

「嗯,不過該說是『果然是這樣』的感覺吧。」

「你想起過去的事了?」

「只有一些.......你的名字?」

「我們的名字一樣。」

「那麼,該怎麼稱呼你比較好?」

「你以前叫我赤,兄長......大人。」表情冷淡卻有些彆扭的回答讓他愣了愣,忍不住泛起笑,僵硬的氣氛也因此消散了些,那是種很奇特的感覺,儘管他喪失了大部分的記憶,赤司並沒有將他劃定在不可接近的範圍,那聲「兄長大人」包含過去的習慣,還有成長後仍脫口而出的尷尬,顯示他們曾有的牽絆,讓他一直存於心中的缺口莫名的踏實起來,就像他潛意識在等待赤司,因確認赤司仍存活而感到安心一樣......

「既然如此,就叫我征吧,赤。」

 

被抹去存在的赤司,其實一直待在國外。

赤司居住的地方是跟本家差不多壯觀的大宅,僕人比起本家是少了些,再加上少了家中時常出入的各方親信或手下,讓大宅更顯空曠寂寥,儘管如此赤司平時是不被允許外出的,就連課程都由老師來宅中親自教導而非到學校就讀,就像被監禁了般獨自生活著。

而他,是這些年來,唯一與赤司年齡相近的訪客。

或許就因如此,明明剛見面的兩人,不知為何如相識很久般的聊起天來,他們談起自身的生活、學習的課程所知的情勢,更迫不及待的相互切磋,相較於征十郎,赤司所學更偏向實戰,儘管缺少一半的視野,赤司的槍法、刀術和格鬥技都比征十郎純熟許多,而征十郎則偏向心理與謀略,能在你來我往的情勢中看清全局,將棋子誘導至想要的位置以得勝利,看來父親依他們兩人的性向安排了不同的教育,但兩人不論哪方面都極為出色,除了英才教育的影響外,兩人相同的優異基因應該也是主因吧?

雖然赤司在各方面都跟他不分上下,不過因為許少和人接觸的關係,在與人應對上總有些奇特,不透露半點情感的臉龐,冷淡的口吻,偶爾還會毫無顧慮的說些目中無人的話,就像是深居於城堡中的王,帶著高傲和無所畏懼的霸氣,與為了扮演完美繼承人而總掛著完美笑容、謙和有禮的他大不相同,他們就像面鏡子,雖然身影相似卻左右相異,一個身處於現實,一個則隱藏在鏡中,為了赤司家而被迫分歧,然而赤司為什麼會被隱匿?父親又為什麼突然讓他和赤司見面?卻沒人給他答案,他望著在他身旁、同坐在沙發上看書的赤司,檯燈昏黃的光線柔和的灑在他們身上,有股莫名的熟悉感,就像找到他遺失已久的親情,使他捨不得離開視線。

他待在這的時間有限,父親絕不可能是為了增進兄弟情誼才讓他來這,既然如此,是不是赤司發生了什麼,才甘冒被發現的風險要他來這?他想問,卻又顧慮會打破這脆弱的平衡而遲遲沒問出口,他和赤司就像隔著層透明薄膜,彼此接近卻始終沒人去撕破那層平靜的假象,直到那天......

 

深陷夢境的他,被赤司掐住了咽喉。

  

-TBC-

  

obscure:模糊的、難解的、隱匿的

相信我,他們真的很peace(#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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