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冒正常人過活的黑暗系患者,
現為社畜。
腦洞一開還是會寫寫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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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關於上次這篇腦洞的延伸

。所以說,那個篇名呢(炸

 

「怎麼了,赤司?」

「.......母親。」廣闊的草原上,母親不知何時站在他的身後,赤紅的髮絲隨著白色長裙隨風搖曳,彷彿神突然降臨在這世上,他望著母親溫煦的臉龐,掙扎了會,還是決定將疑問問出口。

「母親,我的存在是多餘的嗎?」

「赤司為什麼這麼問呢?」對他的問題感到驚訝,母親一把將他抱在腿上,摟著他一同坐在草原中,待在母親懷裡,他深吸口氣,好不容易才繼續說了下去。

「我跟征十郎明明長的一樣,卻沒有赤瞳,很多人說我是征十郎的仿冒品,日後搞不好會反過來殺死征十郎,他們說的或許是真的,我不曉得......」

「赤司知道嗎?雙胞胎原本是一體的喔。」母親突如其來的話打斷了他,他疑惑的回過頭,和母親的視線對上了。

「一體?」

「嗯,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,赤司跟征十郎原本是一個人,但是因為某個原因,變成了兩個人一起誕生在世上,你知道為什麼嗎?」

「.......為什麼?」

「是為了要保護赤司和征十郎喔。」

「呃?」

「就算一個人的力量很強大,但能發揮的力量仍有限,若變成兩個人,就能保護彼此,也能辦到更多一個人做不到的事,所以才會從一個人分裂成兩個人喔。」說著,母親揉了揉他的頭,他不禁舒服的闔上眼,赤司好像小貓咪呢——母親輕輕笑了。

「眼睛顏色不同不是因為是仿冒品的關係,想想看,如果兩個人都有赤瞳的話,赤司跟征十郎反倒會爭著誰才是唯一的王打起來,對吧?」

「嗯......」

「所以,在神問誰要成為王的時候,赤司把赤瞳讓給征十郎了呢,真了不起。」雖然知道那只是母親的想像,但聽見母親的讚美還是讓他莫名的開心起來,心中那塊疙瘩似乎也不那麼清晰了。

「赤司絕不是多餘的,而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存在,不要忘了,赤司和征十郎是一體的,你就是征十郎,征十郎也是你,答應媽媽,不論以後遇什麼困難,都要一起克服、互相幫助好嗎?」

「嗯,我會的。」


在細碎的私語中,他終於醒了過來。

勉強眨了眨沈重的雙眼,他倒在冰冷的金屬面上,近在咫尺的是暗灰色的鐵杆,遮擋了僅存的視線,他揉著疼痛不堪的頭,試著將昏眩驅逐,緊咬著牙強迫自己回想起之前的畫面。

對了,他跟征十郎遇到了突襲,被擊暈了過去......

征十郎呢?

意識到這點,眼前的視線瞬間清晰了起來,他著急的挪動身子往四周察看,但鐵籠中卻只有他一人,他握緊鐵杆往外查看,在密不通風的房間內,霉味彌漫四周,而唯一的暗橘色光源旁,正圍著幾個高大的身影,大聲笑鬧著。

「竟然說要活捉,上面到底多有病啊?不知道這樣要增加多少工作量嗎?」

「哎上面可是因為他擔心受怕好久呢,既然得手了當然要好好招待一下,看這標緻的臉龐......當玩具正好啊哈哈!」

「少廢話了,快把東西準備好,我已經等不及想看赤瞳標本啦。」

被圍在中間的,正是征十郎,征十郎半睜著空洞的雙眼,失神的看著那群人在身邊來來回回,卻沒有要反抗的意思,難不成被下咒了?他想出聲吸引征十郎的注意,但喉嚨卻乾澀到只能發出微弱的氣音,就在他急著思索對策之時,征十郎的視線卻不知何時對上了他,望見他驚慌的臉龐,征十郎緩緩勾起嘴角,抿著脣露出了個完美的笑,張開口,緩緩將話傳遞給他。

 

再見了,赤司。

 

咦?

他愣愣的看著征十郎再度被人影掩蓋,消失在他的視線裡,冰冷沿著鐵杆傳到雙手,漫延至全身無法動彈,他恍然憶起了母親被暗殺而死的夜晚,征十郎死死抓住他的肩,臉上明明掛著熟悉的笑容,但雙眼卻如同被冰凍般,泛著淡淡的笑意,說著:「如果......我死了的話......」


不是的,不會的,不對,不行,別說那種話,我不允許,我不允許,征十郎,別死,征十郎,征十郎征十郎征十郎......

 

「啊啊啊啊啊!!」

 

 

當他知道自己會被挖去雙眼時,不知為何,他不但不懼怕,反而還鬆了口氣。

或許是因為這雙眼睛從過去開始,就吸引了太多人的覬覦,亦或是太多的期望和羨嫉,因此得知自己會因這雙赤瞳墮入地獄時,他根本不感意外。

這雙眼睛根本不是成為王的徵兆,而是招致災禍的詛咒。

若就這樣死去,赤司就不會再遭到波及了吧?

當初在家遭到焚毀時,他明明要赤司離開,自己一個人留在王國的,但赤司卻強硬的抓著他的手,扯著他離開早已準備好的密道,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。

「我們是雙子,是命運共同體,沒有讓你一個人留下的道理。」

被赤司握到發痛的手,在密道中徘徊不去的聲音,無不深深刻在他的腦海裡,想到這,儘管刀已近在眼前,胸口發燙的溫暖讓他仍不禁笑了。

已經夠了,他已經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死在他面前了。

這樣就好,已經,無所謂了......

「哐!」尖銳的聲響讓他回過了神,一隻紅色巨爪不知何時堵在他的面前,勒住了那人的頸子,就像在拆卸人偶般,喀!人頭狠狠砸上牆面,失去頭顱的身體也往後倒去......

瞬及,現場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寧靜,就像逐漸煮沸的水,平靜的水面一點一點的浮現氣泡,直至頂點終於無法抑制喧囂而出,陷入恐懼的狂暴之中。

「呀啊啊啊啊!」

「該死!快把人帶走!」還沒弄清發生什麼事,他就被人粗魯的抓著衝出牢房,槍響、爆炸聲、尖叫聲、嘶吼聲不斷從身後傳來,他想掙脫,但雙眼卻被緊緊壓住,根本無力反抗,他感受到抓住他的人已經陷入混亂,喃喃自語的說著含糊不清的話,但這情形沒持續多久,原本嘈雜的聲音突然全部消失,只剩急促的奔跑聲,那人立刻停下腳步,往後察看...... 

「碰!」強大的衝擊將兩個人彈飛,被直接擊中的男子口鼻都噴出鮮血,血肉噴散四周,而他則脫離男人的禁錮,重重摔在冰冷磚地上,滾了好幾圈才終於停了下來,頭暈目眩,全身也因擦傷疼痛不堪,他掙扎著撐起身,好不容易才看清眼前的情景。

在肢體呈現詭異角度的男人身旁,站在一個全身血紅的身影,那人散發著可怕的氣壓,金色的瞳死死的盯著那男人扭曲的面容,確定對方沒了氣息才繼續前行,每踏出一步,血就滴滴答答的從他身上流下,在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跡,而那人卻感受不到痛覺似的,執意向前,斷斷續續的呼喊同一個名字。

「征十郎......在哪裡?」

赤司?

在魔力的侵蝕下,赤司的身體早就不堪負荷,意識也模糊不清,只剩下精神力在死撐,看見這情景,眼淚立刻模糊了視線,他衝上前即時摟住差點重摔在地的赤司,然而在他懷中的赤司卻奮力掙扎,瞪大雙眼卻不知看往何處,不停嘶吼著。

「滾開!征十郎......征十郎在哪裡?」

「我在這裡......我在這裡......赤司!」逼不得已,他硬扳過赤司的臉,迫使赤司對上他的赤瞳,在極近的距離裡,他這才發現赤司的左眼竟像是被腐蝕般,不停溢出血水,他著急的想止住傷口,赤司卻一把掐住他的頸子,瘋狂的向內緊縮,赤司沒認出我嗎?空氣逐漸稀薄,他奮力想掙脫,力道竟比不上身軀早就破爛不堪的赤司,就在他放棄掙扎,恍惚的想著被赤司殺死也不錯之時,赤司突然貼近了他,極近的眼瞳中只倒映著彼此,彷彿是要將這畫面緊緊烙印在他死前的記憶,沙啞的聲音也顯得格外清晰。

「『如果我死了,對大家都好?』少自以為是了。」

「別自顧自的,就污辱,將你視為生命的人.......」

才剛說完,赤司像斷了線的木偶整個跌了下去,緊掐脖子的手也鬆了開來,重新得以呼吸的他也失力癱軟在地,兩個人狼狽的摔在一起,抱著懷中失去氣息的赤司,他劇烈的喘息著,然而重回生命的觸感並沒有讓他松懈下來,身體反倒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。

自己,究竟做了多麼愚蠢的事?

直到此時他才理解,傷害赤司的,根本不是隨時會被殺害的生活,而是他自以為是的犧牲,以為死了就能讓赤司得到幸福,讓他們都得到解脫,卻沒想過,他的死亡,只是讓赤司一生陷入救不了他的牢籠裡,卻無任何解救的辦法。

什麼犧牲,全是笑話,不過是踐踏他人的自私罷了。

想到這他不禁勾起嘴角,大笑出聲,充滿諷刺的笑聲迴盪在廊道中,將過往的軟弱和悲傷瞬間擊碎,他努力爬起身,小心翼翼的將赤司背在身後,深吸口氣,一鼓作氣往看不見盡頭的走廊跑去,他不知道敵方的援手會不會到來,前方會不會有其它陷阱,但無所謂,他不會再猶豫,更不會再自暴自棄,他會拚上所有,保護赤司和自己的性命......

 

絕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了。

我們要一起活下去,赤司。

 


----------------待續O口O?

 

 嗯就是上次那個腦洞的延伸,年齡差不多在十歲。

我就想寫僕司為了救俺司搞得全身破破爛爛......嗚呼呼(被揍

其實俺司原本是個對自己的存在感到迷惘的孩子,

但在僕司的奮不顧身下,俺司小笨蛋終於被僕司掐醒了(?

因而擺脫陰霾,開始展現出強大的一面,

所以就變成之前那篇,好像有點腹黑的溫柔樣了\OWO/


呼呼還是互相依存的雙赤最棒了/ w \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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