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冒正常人過活的黑暗系患者,
現為社畜。
腦洞一開還是會寫寫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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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燒 (雙赤)

補了下早期的東西,所以好像比較偏僕俺?

--->OK?

 

「39度。」盯著溫度計上的數字,赤司不滿的瞇起雙眼。

這樣我怎麼放心出門呢?甩了甩溫度計,他皺起眉頭,望向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的雙胞胎哥哥——征十郎。

「只是小感冒罷了,你還是快出門吧。」看著赤司一臉凝重,征十郎伸手推推赤司的肩,對方卻拋給他一個「你在開什麼玩笑」的神情。

看來現在心情惡劣啊,征十郎無奈地笑了笑。

 

赤司和征十郎,他們是雙胞胎兄弟。

為了脫離家族沈重的掌控,他們在選填高中志願時,毅然決然的選了同一所遠離本家的學校,對此父親並沒有反對,應該說,那個男人只重於他的事業,只要他們能繼續保持家族的完美形象,其餘的事他都不會多加干涉,於是他們兩就這樣來到異鄉,開始兩人的同居生活,雖然在這沒有傭人可使喚,日常瑣事大多要自己處理,但對終於能逃脫時時刻刻要在他人面前保持完美的他們來說,這些瑣事也變得甜美了。

但,只有這個時候是例外的。

「我今天也請假吧,上課進度自己看也能補回來的。」說著,赤司拿溫毛巾擦了擦征十郎的臉,試著讓他舒服一點。對他而言,不論今天是要考試還是要比賽,他都沒辦法丟著生病的征十郎不管,就算真的出門了,他也只會一整天想著什麼時候能衝回來吧。

「那球隊呢,你不是隊長嗎?」想到赤司擔心自己而耽誤學校的事,同樣身為學校重要幹部的他不禁擔憂起來。

「嗯?這不是副隊展現能力的好時機嗎?」

「可是......」

「沒問題的,別看玲央那樣,他可是很可靠的。」

「這話前輩聽了該難過還是高興好......」

「這當然是稱讚,你想多了。」重新擰乾毛巾,他撥開征十郎的劉海幫他把額上的汗,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征十郎不禁舒服的閉上眼。

「你還記得小時候,我們兩個只要有一個人生病,另一個人隔天也一定會生病嗎?」

「記得,誰叫我們兩個老是黏在一起。」

「那時候母親為了我們兩個,總是擔心到睡不著覺呢。」

「嗯。」不過母親已經死了,摸了摸征十郎微燙的臉頰,赤司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,對他們來說,母親還在的時光是這個家最溫暖也最完整的時候,雖然他們有時會懷念過去,但現實是不會改變的。

無所謂......他只要有征就夠了。

「不過長大後老是我一個人在生病呢。」嘆了口氣,明明兩個人是雙胞胎,為什麼自己生病的頻率比赤司高呢?運動量不同就差那麼多嗎?

「只動頭腦身體會變鈍的。」看穿征十郎疑問,赤司用手指戳了戳征十郎的額頭,惹的對方不滿的瞇起眼。

「明明運動神經也不錯,當初怎麼不加入籃球隊?」

「二十四小時都要看見你,某方面來說真是精神折磨。」

「你只是不想被人發現在某些地方是輸給我吧。」

「嗯?那不是你不來將棋社的原因嗎?」

「二十四小時都看見你,真是種精神折磨。」

「對社員來說也是種精神折磨。」

「正解。」想起每次跑去體育館找赤司,或赤司跑來將棋社找自己時,其它社員緊繃又畏懼、如同草食動物看見兩隻獅子的驚恐眼神,他都不禁苦笑,他跟赤司就有那麼恐怖嗎?

「好了,重要的事我會幫你處理,好好休息。」

「麻煩你了,真的很抱歉。」看著赤司翻著行事曆又改又寫,愧疚感再次浮了上來,他知道這點事難不倒赤司,不過......

「這話再說第二遍我是會生氣的。」闔上本子,赤司毫不猶豫地將本子打上征十郎的頭,讓征十郎痛的小小驚呼了聲。

「再說,會讓我想照顧的人只有你,你該感到榮幸才是。」

「那真是謝謝你,親愛的赤殿下。」

「不客氣,親愛的征。快睡吧,早餐煮好我再叫你。」

「真的不去學校?下午的話......」

「我說的話是?」重覆的詢問終於讓赤司不滿的挑起眉,下了不可反駁的警告,聽見這話他也忍不住笑開,回答那唯一的答案。

「絕對。」

「很好。」說完,赤司突然撫上征十郎的臉頰,傾身在上烙下一吻,讓征十郎訝異的僵了僵。

「有事叫我,我馬上回來。」望著赤司離去的背影,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頰上的濕潤,最後忍不住用手掩蓋自己的雙眼,試圖阻絕剛剛的畫面。

 

啊......或許偶爾生生病,看自家弟弟強硬又溫柔的照顧自己,還挺不錯的吧,不過.......

頭好像更昏了呢。

 

-END-

 

寫完這篇後隔天我就發燒了,這是什麼詛咒XDDD

嗚咿求僕僕來照顧我QWQ ( #作夢吧你


達克尼斯 2015.10.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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